我 有 點 呃…嘮 叨?⊙.⊙
「?廢 柴 樹 洞?」
職場真的是一個變形機,發現這個真相的我,正駐足在“Deca Jions”民謠樂隊演出的live house里……
每次看現場演出,我總能有很不一樣的感覺。
上一次是在好妹妹杭州黃龍體育館演唱會,那是我第一次看演唱會,雖然之前對好妹妹沒有接觸,但我著實被臺上的演出嘉賓——陳粒吸引住了。
陳粒是很有個性的創作型歌手,一直以來只是聽人說起,卻未曾聽過她的歌,在聽到她唱小半之前,我有兩年沒有聽過內地女歌手。
她臉上化著古怪的妝容,光著腳穿著寬大的咖色罩衣上臺,臺上尖叫聲如雷,她唱到副歌部分低著頭晃著身子在舞臺上肆意灑脫地游走,那一刻我被擊中了。
是自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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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將自由灑脫揉進了自己每一寸皮膚,把破碎唱出了口。我想起了讀書時代站在舞臺上的自己,人人都說聚光燈刺眼,可我覺得無比榮耀。
舞臺是一個充滿魔力的地方,它讓人上癮,讓人破碎,讓人自由。
工作后似乎是好久,都沒有感受到掌聲和燈光聚集在自己身上了,別說掌聲,每天能不犯錯都成為了萬幸。下班之后回到家,刻意地把手機放遠一些,安靜地躺在沙發上看一部電影,沒有人聯系我的感覺,真的無比愜意。
那次演唱會之后,我有一段時間天天聽陳粒,搜索著她的事跡,聽著她說“我只是個普通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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話說回到Deca Jions的現場演出。
慚愧的是,這也是我第一次去live house,我和老步一起走到門口的時候,看到好多大學生的稚嫩面孔,姑娘小伙兒們穿著非常休閑,染著花花綠綠的頭發,帶著夸張的配飾,門口一群仿佛相見恨晚的嘻哈姑娘們抽著煙。
我穿著職業的短裙小外套,珠串羊皮細高跟鞋,扎著溫柔的低馬尾,站在人群里像個小丑,老步戲謔我:全場估計只有你穿高跟鞋了。
我調侃回去:我像是來參加雞尾酒會的。
不僅是穿著別扭,連手都不知道該放在哪里,渾身不自信的感覺糟透了。順著漆黑的走廊進去,里面樂隊已經開始唱歌了,貝斯和鼓點的聲音轟隆隆響,地下傳來酒瓶子滾動的窸窸窣窣聲音,臺下沾滿了小年輕們,大家都隨著音樂開始搖擺。
可惡的我,當下第一反應竟然開始計算這場演出的預算成本,以及日后我公司要找類似場地是否能承擔場地費用。
當下想問老步要一支煙,我想給自己清醒世俗的神經麻痹一下,可惜沒有煙,喝酒過敏的我也不能喝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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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eca Jions是一支來自臺灣的樂隊,曲風偏獨立音樂,有后搖滾的元素,有英倫搖滾的范,歌詞寫得極度能抓住一部分年輕世代的心理,看著周圍跟隨者旋律搖頭晃腦的20歲左右年輕人,我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朝氣蓬勃。
評價歌詞寫作有一個極度簡單粗暴的標準,就是隨便從里面摘取一句話,看能不能有傳播效應,再粗暴點可不可以當朋友圈狀態或者QQ簽名之類的,顯然deca joins做到了,你看看這類歌詞,“就讓我在這里腐爛吧,跟著黑夜消失在空氣中”,“開心的笑,放肆地做愛,抽煙喝酒,但是不要忘記今晚 醒來以后就是新的人生了”、“在最殘忍的時代笑自己悲哀,在孤單的早晨跟自己結婚”,這種通俗易懂,咀嚼起來十分有味道的歌詞比起草東的犀利直接,恰似一枚硬幣的兩面,描述的似乎是一類人,但是兩面性。
四個男人時而溫柔時而狂躁地演唱著,貝斯手還是個段子手,臺下氣氛越來越熱情。他們唱出多少少男少女的心思,那些無法說出來的話,借著酒勁跟著音樂都大聲喊出來了,像是《浴室》里“終于忘記你的時候出現在我夢里”,或是《巫堵》里“嘿你也抽煙嗎一起抽著上天堂”,一個微醺的人腦海里,這是多么浪漫啊。
這一刻我想起了我早些年的夢想:做一個像Nujabes一樣的純搓碟不唱歌的正直音樂人。
怕是有生之年都實現不了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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演出到一半,還請來了“房東的貓”作為嘉賓,是一支由兩個清秀姑娘組成的彈唱組合,兩位都身穿白衣,簡單質樸,謝場的時候吉他手姑娘還害羞地抿了抿嘴唇,多美好啊。
演出結束,我們走出live house,門口坐著那一群大學生們,大家嬉笑著抽著煙聊著天,一點也不著急離開場地,明天也沒有繁重的工作等著他們,今晚想必又是歡鬧的一晚。
這些青春的肉體啊,雖與之沒有較大的年齡距離,但感覺還是天差地別,就像我不合時宜的裝束一樣,拘了手腳。
春天又到了,可惜20歲的心思,大概是隨冬而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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