國際學校的教育,有些是我們期待的,有些是我們期待之外的。
幾乎所有帶孩子上國際學校的家長,都有一個最基本的預期,孩子能夠習得高水平的英語技能。這是現實可行的,對孩子的未來,也會有我們意向不到的幫助。
為什么要學好英語?
并不是簡簡單單的方便與西方人交流。
當今人類的智慧結晶,以英語為載體流傳的部分,和以中文為載體流傳的部分,是幾何級別的差距。換一個說法,用英語能夠找到的資源,比用中文能夠找到的資源,要多得多。
有的人可能會說,那我看翻譯的就可以了啊,不一定要會英文。
我們先不說翻譯本是否有刪減的問題,其他至少存在2個問題。第一個是翻譯者的態度問題。
前兩年,翻譯界鬧出非常大的一個笑話。清華大學歷史學者王奇在翻譯《中俄國界東段學術史研究:中國、俄國、西方學者視野中的中俄國界東段問題》一書時,把一位出現頻率非常高,且是中國頂層的參與者的名字,翻譯作“常凱申”。讀者一看,不認識,然后去找歷史上,這到底是個什么人,結果當然是沒找到。根據上下文的內容,大家基本認為是蔣先生(Chiang Kai-shek)姓名的誤譯。
翻譯,實際上是一個再解讀的過程,如果不了解歷史背景和文化內涵,很可能就無法準確翻譯,讀者自然也就無法看懂。
比如,非常有名的“哈姆雷特”的一句臺詞:To be, or not to be, that is the question. 中文的翻譯,通常是“生存,還是滅亡,那是一個問題”。但是,這個故事的背景是宗教改革。宗教改革之前,大家認可羅馬教廷,生后的救贖,是通過神父、主教、教宗的層層架構,與上帝取得聯系,確認信眾是否獲得了救贖。但是,新教主張每一個信眾,都可以直接與上帝對話,獲得救贖。于是,產生了這樣一個疑問:得救,沒有得救,這是一個問題。
此外,有了無障礙的英語應用能力,就可以最快的,獲取最新的信息,以及變化。比如,最近比較大的一個新聞,加拿大總理特魯多道歉了。事情是他在大學任教的時候,在一個主題為“一千零一夜”的聚會上,帶著棕色面具,扮演了一個阿拉伯人,被人指責為種族歧視。或許那個時候還不是什么問題,但西方這幾年的左傾化太快,所以現在變成問題了。
除了英語之外,還可以學習到很多其他的東西,比如大家經常談論的批判性思維,主動學習的習慣等。
在這里,談一個很多人還沒有意識到的內容——系統性思維。
為什么說這個,因為我感覺到,很多國人對這個非常的陌生,但是,我們又經常需要用到。其實,我以前的文章中,也提到了很多很多次。
比如說去清邁找國際學校,被問的最多的,是那所學校最好。但是,好的標準是什么?這所學校好的這個特性的來源是什么?這個特性,是否具有穩定性?
大家看的最多的,是硬件,雖然腦子里可能沒有形成一個邏輯鏈條,但可以推測,基本思路是應該是這樣的。既然有錢修大樓,那么有財力雇傭更好的老師的可能性就會大一些,有了好的老師,教學就會更好。這個鏈條接起來,就是系統性思維了。
去年,帶孩子回國,不能上油管,只能看電視,就看動畫片。結果孩子一邊看,一邊挑刺,大意是根據前面場景的邏輯,不應該出現后面這一幕。這就是國際教育在系統性方面的結果。
為什么系統性思維如此重要,因為我們時刻需要這樣的思維,來做出判斷。之前,有一位家長問我,聽說泰國潑水節的時候,有人把有艾滋病毒的血液,放到水里,是不是真的?基本常識就是,病毒傳播需要一定的濃度,且艾滋病毒在非體液的日常環境中,生存時間極短。
前兩天,我們還談論到“僵尸豬肉”(據說是二戰時留下的凍豬肉)的問題,您又是怎么看呢?
其實,國際學校能學到的東西,還有其他的很多層面,文章太長了,沒有人看,暫時打住,有機會再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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